美国华人深思:保守派家庭为何养出激进派儿子?(图)

查理·柯克(Charlie Kirk)的遇刺案件,让美国社会再次陷入震惊与反思。嫌疑人泰勒·罗宾逊(Tyler Robinson)并非出身于一个问题家庭,而是生长在一个看似稳定、守规矩、甚至保守的环境中。

罗宾逊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工人,母亲是护理人员,二人都是登记在册的共和党人,一家人住在价值60万美元的独栋住宅中,曾经有过温馨的家庭合影、假期自拍和庆祝子女上大学的喜悦。这样的家庭背景,本应孕育出守法、勤勉的青年,然而结果却是截然相反:一位年轻人走上了激进的道路,最终以暴力的方式回应社会与政治。这一反差,再次让我们沉思,美国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记忆

华人维权场景让人深思

洛杉矶的华人,不知还是否记得,2018年我们反对大麻进入社区并获得成功例子。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当时支持大麻进入社区,并且积极投身大麻行业的领头人,是一群华人二代移民,也就是我们这些反对大麻进社区的华人的孩子。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在洛杉矶的阿卡迪亚的华人家长,在街上举牌抗议洛杉矶县政府将无家可归者安置到社区,因为一些精神不正常的无家可归者会对孩子的安全造成威胁。然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些家长的孩子,在街对面同样举牌抗议,但反对的是他们的父母,斥责父母没有爱心,不同情无家可归者。

当时让我意识到,美国的教育出了大问题,他们在学校到底学习了什么?

当我们认为,美国的教育没有规避黑历史,勇敢承认贩卖黑奴的黑暗岁月值得称赞的时候。后来才发现,这种教育是在黑化白人,将整个“白人群体”集体贴上“原罪”的标签,让年轻一代白人背负无形的负罪感;与此同时,黑人学生则被不断提醒,他们的不幸与不成功“都源于白人的压迫”。这种教育模式不仅没有缓解矛盾,反而制造了新的仇恨与对立。

而真实的历史是:贩卖和拥有黑奴的只是极少部分农场主以及奴隶贩子,大部分从欧洲移民到美国的白人,都过着相当贫穷的生活。而贩卖黑奴也不仅仅是白人,还有黑人也参与其中,比如前副总统卡马拉·哈里斯的曾曾曾曾祖父,就被曝是臭名昭著的奴隶主,曾经拥有121名黑奴。

过去的历史,我们只能从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去理解,也要用当时的历史价值观去判断。用当代的道德尺度去审判两百多年前的历史,只会让年轻人陷入“非黑即白”的思维陷阱。他们被教育成愤怒的批判者,却缺乏对现实的务实理解。

反思

美国教育出了什么问题?

美国教育体系到底是培养独立思考的人,还是在灌输一种带有政治立场的价值观?表面上,它强调“多元、平等、包容”,实际上,却在不知不觉中塑造了一代充满愤怒与对立的年轻人。

回到枪杀查理柯克的嫌犯泰勒·罗宾逊的成长历史,就是这样一个缩影。他来自一个保守家庭,还获得了犹他州立大学的奖学金,这说明罗宾逊的学习成绩相当不错,父母的教育也被证明是成功的。结果到了大学以后,仅读了一个学期就退学,并且变得越来越偏执。



如果说家庭教育是孩子成长的“第一课堂”,那么美国的学校教育和社会氛围就是“第二课堂”。问题在于,这个“第二课堂”正在系统地对年轻人灌输某种偏狭的意识形态。

比如,在种族议题上,他们被反复告知“白人就是压迫者”;在性别议题上,“传统家庭观念就是落后和歧视”;在政治议题上,“保守派就是仇恨和法西斯”。这种标签化的教育方式,使年轻人天然带着对上一代的对抗心理。久而久之,家庭内部的价值传承被打断,父母的努力和信念被孩子视为“过时甚至可耻”。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洛杉矶的华人社区,会出现家长和孩子举着对立标语的荒诞一幕。父母强调安全,孩子强调“爱心”;父母担忧治安恶化,孩子却站在所谓“进步”的一边。不是孩子不懂现实,而是他们被引导去用一种抽象的、理想化的“正义”去否定父母的经验。这样教育出来的年轻人,不再有社会责任感,而是沉迷于通过“政治正确”的姿态来获取认同。

社会

网络空间对暴力的娱乐化

更危险的是,这种教育还被放大到网络空间。社交媒体、暗网论坛、聊天室成为年轻人宣泄情绪的温床。他们用讽刺、恶搞、极端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所谓的“独立思考”,实际上却是在被另一种极端思想所操纵。罗宾逊在子弹壳上刻下的那些网络流行语,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表面上是“幽默”“反讽”,本质上却是对暴力的正当化,对仇恨的娱乐化。



当教育体系与社会氛围共同作用时,保守的家庭也很难抵挡这种侵蚀。父母辛勤工作、守法纳税,却没能保护好儿子免于被极端思潮裹挟。这种悲剧,不仅仅是罗宾逊一家的悲剧,也是美国社会的集体困境。

归根到底,美国教育的最大问题,是它忘记了教育的本质——不是制造对立,不是培养斗士,而是塑造健全的人格和理性的公民。如果年轻人从小就在对立和仇恨中成长,那么无论他们来自多么温暖的家庭,都可能被推向激进化的深渊。查理·柯克的遇刺案,就是一个沉重的警示。

未来,美国要真正避免类似的悲剧,不是靠更多的惩罚和悬赏,而是要从教育的根基上反思:我们要培养什么样的下一代?是继续制造愤怒和撕裂,还是让孩子学会理解、沟通和自我约束?这是一个比案件本身更深远的问题,也是美国社会必须回答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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