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有34家男科医院,800余家男科诊所,如果再统计上街道卫生部门中的百余家男科,相当于每18000人就拥有一所男人加油站,如此高的覆盖率,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男人天堂。
但就像上了梁山,既然大家都有狠活,那势必要排个座次,曾有3000余名阳痿患者,投票排出了广州38家阳痿最好的医院,其中,中大一院名列前茅。


每一个榜单,都有它的倾向性,1000个大哥,就有1000种排法。
比如泌尿外科的大哥们,通常把中大孙逸仙纪念医院排在首位,而假丁丁植入的大哥,则仍然奉中大一院为尊。


有人感叹,感谢中大一院,“让自己重新站了起来”,感谢省人民医院,“从受不了到受不了”,感谢中大三院,“如今可以收放自如了。”



据传广州的男科医院,口碑和技术一样硬,像城中坚挺的骑楼,哪怕风雨再大也不肯弯腰。
随便点进一家广东医院男科的阵地,都能看到满屏的喜讯和智慧的言语。
“不与智者争高低,不与小人论短长。”




这些广州男科像百年老店,散落在街坊市井之间,神州大地之上,手术间里的男子气慨,比男澡堂的蒸汽还浓,让人进去了,就不想出来。
曾有患者反应,上回进了家广州的男科医院,墙壁上挂着的锦旗像红海一样铺满三面墙,映得主治大夫满面红光,那种红光,不是高血压,是自信。
“广州的男科,密度实在是太高了,这个地方肯定有说法。”
“不管咋说,谢谢许主任保住了我的蛋。”


而广州的自信,不只是因为本地男人的旺盛需求。
事实恰恰相反,广东的公共卫生水平全国数一数二,加上这里医院爱琢磨新技术、引进新设备,像科技展会一样频繁更新,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患者特地南下。
有人从北方飞来,只为做个微创切口的新型假体;有人从西部坐高铁到广州东站,背包里装着病例;还曾有归国华侨,植入假体,重获幸福。他们宣传的真实案例,经常能让人满面春风。
“第2天就能出院,4周后就能重振雄风。”

在他们来自五湖四海的案例中,每个意外失去丁丁的男人,都有一段晦涩的过往,有的是因年少气盛与人打架斗殴,被人一脚去势;有的是长期伏案工作,或长期暴露在高磁场高温高湿度的环境下,让肌体失去了活性;更多的,是因交通意外,强大的冲击,不仅碾压了自己的胸腔,也碾碎了生活的希望。
于是在广州的医院走廊里,你能听到全国的方言,这里成了男人的南极科考站,谁也不问彼此的原籍,反正手术服一穿,大家都是同一条战壕里的兄弟。
这些医院的名声,像一张只有在深夜群里才会流传的地下地图。
茶楼里,总有人用茶壶嘴比划着路线,说哪家医院的主任是南方少见的“双修”高手,能在假体植入和弯曲矫正之间游刃有余;哪家医院术后调养用的是中西合璧的方法,一碗药膳汤下肚,刀口和心口都暖和。

有人说,在广州有一条隐秘的暗河,它从男人的深处发源,沿着羞耻与渴望的暗渠,穿过白云、越秀、荔湾,最后汇入一个个亮得刺眼的手术间灯光里。
以前的男人,遇到这类困扰,有时候会病急乱投医,去庙里拜增长天王,再求一条红绳系在腰上,回家等奇迹。
红绳褪色的速度比希望还快,那时候的江湖里,许多兄弟一步步变成了萎靡的驼,打蔫的兔,或缩头的龟。
如今,广州给他们准备了新答案,假体植入,四个字就能让老龟化龙。
“用的时候按一下充充气,不用的时候就像游泳圈一样,收起来就可以了,还不占地方。”
出租车司机也懂这些事,他会用半是八卦半是专业的口吻告诉你:市中心那几家三甲医院的手术刀稳得像修表师傅,植出来的丁丁,连恢复期的弯度都能用量角器量到分毫。
手术的价格,从一万八到四万八不等,跨度像珠江新城豪宅和城中村单间的租金差。那些数字在茶楼里叫规矩,在市井的说法里,一针三千八,一刀一万二,花钱花得有声有色,买的是钢筋水泥般的踏实感。
有人术后拍着大腿说值,“你不知道,那感觉,就像从‘唉’变成了‘哎呦’。”
“植发都是小儿科,你想要哪里的毛毛都能种出来,烫一下就弯了,高度还原,你说还有什么不放心?”

术后的病房走廊,总是安静得能听见吊瓶里的滴答声,病人推着挂瓶的架子慢慢走,眼神里有一种介于释然和期待之间的光。
在这些医院的案例里,曾有个四十多岁的客商,术前总低着头抽烟,术后第三天,他第一件事是找护士要了一面镜子,然后打电话给老婆,声音像刚谈恋爱的小伙子:“等我回去,咱试试新电视的高清频道。”

还有一个叫小罗的,二十六岁的生意仔。以前总说自己忙,其实是心虚。手术前,他的生活就像一场没灯光的舞会,音乐再热闹也不敢上台。
醒来时,他看见无影灯下那一圈金属器械,忽然想到家里冰箱里的芝士流心鳕鱼肠,那东西是他最怕的食物,不是因为难吃,而是因为一刀切开时流出的形状,总让他触景生情。
粤波医院的大夫直接给他弄直了重建了一根,几个月后复查,他动情地说道:“谢谢广州,让我敢抬头。”



广州的街头巷尾,从不主动谈论这些事,但它们的存在像湿热的空气一样无孔不入。
早茶桌上,隔壁桌的老伯聊着股票走势,低声一句“城西那家医院刀口收得真干净”,茶友们会心一笑,没人追问。连房东看你走路瘸腿的姿势,都能一句戳中你:“靓仔,手术要趁早,拖久咯唔好。”
为什么是广州?除了医疗技术和环境,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里的人情味。广州是个见多识广的地方,市井里的人少有刻意探人隐私的兴趣。你走进医院,没人会多看你一眼,你走出来,街口的糖水铺还是照旧热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有自己知道,是少了一块皮,还是多了一根筋。

夜色降临,珠江两岸的霓虹灯亮起,从白鹅潭到琶洲,水波映着一盏盏红光,仿佛无声的暗号。神仙们的庙宇依旧在香火里屹立,手术室的无影灯下,一个个现实版的增长天王正握着手术刀,斩掉了男人心底那道心魔。
在广州,男人能屈能伸,不只是一个成语,而是切开、缝合、恢复之间的生存主义。
谁都可能在某个清晨醒来,突然决定去找回丢失的自己,而广州,永远准备好了手术刀和花旗参汤,“常回家看看,记得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