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中華文明感言 | 近代中国之所以孱弱,其根本原因在于长达近三百年的游牧民族对中原的统治,使中华文明受到严重压抑。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重新以汉族为主体恢复文化认同,中华文明的复兴才真正有了根基。
然而,汉族本身就是一个兼容并蓄的文化共同体,是多民族长期融合的结果。因此,我主张不再过度区分民族,而是推动真正的民族融合,从根源上化解矛盾。土耳其的做法较为极端,直接否认库尔德民族的存在;而中国选择以“中华民族”这一概念,来包容和认同所有在文化上归属于中华文明的人。
回望历史,自汉代平民皇帝登基以来,贵族统治的时代被终结,封建王朝绵延两千年。汉与先秦在文化、姓氏、习俗等方面已有巨大差异;而新中国则结束了帝王“家天下”,进入了集团领导的时代,权力的合法性在德而不在血统。
国家的根基,永远在于文化认同。若一味标榜“绝对自由”,反而会导致文化被侵蚀,最终失去自由本身。这也是为什么当下世界各大传统国家,乃至美国,都在“右转”,保守与认同感的需求重新抬头。
二十年前,我离开北京赴海外前,与朋友聚餐,最后我说了一句话:“教育好我们的下一代。”我深信普朗克的科学箴言:
“一个新的科学真理取得胜利,并不是通过说服反对者,而是因为反对者最终逝去,成长起来的新一代自然而然接受了它。”
我也常想起《海贼王》中的鱼人·泰格临终时的话。他不希望仇恨被世代传承,但也无法否认自己心中对人类的怨恨。现实亦是如此:我们这一代,或许因历史的苦难而心存伤痕,甚至难以原谅母国。
但我想说,请让这份仇恨停在我们这一代。不要把痛苦与怨恨传递给子孙。中华文明必将再次崛起,请让我们的子子孙孙回归母国的怀抱,成为中华文明新的守护者与建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