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巨额营销广告费、对外投资的低级失败（暴风影音兵败MPS、解直锟9.4亿美元不翼而飞、万达35亿美元收购了传奇影业、孙宏斌投资乐视165亿全部清零、许家印3亿美元投资法拉第没有未来）、各种赌博输大钱，商海里面打滚几十年，都是人精的这些大佬，怎么这么好骗？就不许人家借机转移资产，尤其是往国外转移外汇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