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3楼:--
1918年斯宾格勒的《西方的没落》面世引起的巨大轰动;这样的轰动,除了能显示历史之川流对个体之思考的“消声”力量之外,并无其他意义,而对于这背后的精神逻辑,他们是决然没有那份抉剔的毅力、透视的慧眼去把握的,没有那份耐心去思索这预言背后的幽隐之意的,就连卡西尔这样的深刻的历史洞识者,将《西方的没落》斥之为“历史的占卜术”和“恶的预言书”...这些建制中人再也不敢贸然前行一步,因为历史“学”、哲“学”的建制已经使他们的血气枯竭,没有办法深入到历史涌流的深处去感受历史的脉动,而这种“感同身受”恰恰是斯宾格勒进行历史之“观相”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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