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日,周五夜间,德国南北多地先后触发无人机警报:慕尼黑机场航班运营被迫中断,法兰克福机场附近有人因违规放飞被抓,下萨克森州一处弹药库上空出现不明小型飞机,吉夫霍恩两日前亦报告多架无人机低空编队飞行。短短三天,多起“低慢小”目标闯入敏感空域的事件接连上演,引发德国民航与安保系统的高度紧张。

焦点首先指向慕尼黑。周五晚,机场停机坪上空及围界附近被发现有多架可疑飞行器出没。21时18分,德国航空管制部门紧急叫停慕尼黑机场全部航班,停运持续至午夜后夜航禁飞令生效。据该机场通报,23个进港航班改道,12个飞往慕尼黑的航班被取消;46个出港航班无法按计划执行,或取消、或顺延至10月4日,共计约6500名旅客行程受影响机场,比前一晚的数字翻了一倍还多。
联邦警察派出警用直升机连夜搜寻操控者,但未果。《图片报》援引联邦警察一份内部报告称,搜寻行动空手而归。直到周六清晨,随着首批值机开启、部分进出港航班恢复,滞留旅客才稍稍松了口气。但大面积取消与改签仍在继续,后续影响难以立刻消化。
根据慕尼黑机场网站信息,周六早晨第一波航班开始办理值机,首班计划于7时起飞,个别抵达航班已顺利落地。然而,受连夜停飞影响,仍有大量航班被取消或延误,机场运行压力不减。

引发这场风波的,仍是一则未获证实的无人机目击。慕尼黑机场在周五深夜发布通告称,10月3日晚间,德国航空管制局(Deutsche Flugsicherung,简称DFS)“出于预防性考虑”,在接到无人机报告后对机场航班实施限制,暂停运行直至另行通知。慕尼黑联邦警察局(Bundespolizei-Direktion München)发言人托马斯·博罗维克(Thomas Borowik)向《图片报》(BILD)证实:“出于安全,管制部门于21时28分停止航班运行。安全第一。”

更“扎心”的在后面——在晚上11点前,联邦警察两支巡逻队先后在北、南两条跑道上空各目击到一架无人机。博罗维克表示:“在被发现时,无人机立即转向并消失,因而无法识别。”既看得见,又抓不着,令运行恢复难上加难。

为安置滞留乘客,机场与各航空公司连夜启动应急服务:在航站楼内摆放行军床,发放毯子、饮料和小食。尽管如此,自午夜起本地通常执行的夜航禁令(噪音防护)使得航班无法恢复;再加上啤酒节(Oktoberfest)正当其时,附近酒店“一床难求”,不少旅客只能在航站楼过夜。
这场突如其来的停摆,也打乱了无数人的行程。来自奥地利上奥地利州的克劳斯和妮可·维恩罗伊特夫妇原定乘坐20时25分飞往曼彻斯特的易捷航空航班,准备在周六中午为他们的女儿——效力于曼城女足的劳拉·维恩罗伊特——主场对阵阿森纳伦敦队的比赛加油。谁知在机上枯坐三小时后,只接到“机场关闭”的通知,夫妇俩如今既为住宿犯难,也不确定赶往曼彻斯特的航班究竟何时能真正起飞。
这已是两天内慕尼黑机场第二次因无人机警报而“熄火”。这种警方能看得到但是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证据的无人机,令德国政府大失颜面。而据《图片报》从安全部门获得的信息,慕尼黑上空出现的疑似为军用无人机。德国联邦国防军证实,自周五起已在“无人机探测领域”对慕尼黑机场提供支援。相关部门尚未公布更多技术细节,具体型号、来源与目的仍待调查厘清。也就是说,所谓”军用无人机“只是一个捕风捉影的猜测而已,字面意义的捕风捉影,毕竟对于出现的无人机,德国军方警方一无所知。
同一天,法兰克福也未能幸免。10月3日上午,联邦警察的固定式无人机识别系统在机场西部区域捕捉到一架无人机,距离约700米。黑森州警方迅速发起大规模搜捕,成功抓获一名41岁的克罗地亚籍男子。警方已对其启动违法行为调查程序,并追查其为何在机场附近放飞无人机。
在德国北部,下萨克森州警方当天通报,一架小型飞机飞越耶韦尔附近的一个弹药库,来源至今不明。再往前追溯至10月2日,吉夫霍恩上空被发现三架无人机,其中部分呈编队飞行,约在100米高度、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移动。事发地附近,正是联邦警察吉夫霍恩航空中队的驻地。
从大型国际机场到军警敏感设施,连续多起异常飞行事件在德国统一日前后密集出现,外界对机场周边管控与反无人机能力的关注骤然升温。
首先德国还是应该提升自身能力,少些捕风捉影意识形态,多些真本事才最重要。